被下春药求日
隐秘的陷阱
深夜的酒吧角落,灯光暧昧不明。她接过那杯湛蓝色的鸡尾酒时,并未注意到对方指尖抖落的细微粉末。三个小时后,她在出租屋的床上醒来,浑身灼热如烙铁,意识像浸了水的宣纸般模糊溃散。手机屏幕亮着,对话框里最后一条消息是对方发来的宾馆房号。她扯开衣领,指甲在锁骨处划出红痕,试图用疼痛唤醒理智——却只换来更汹涌的潮热。
失控的深渊
体温计显示38.9℃,但这不是感冒。她蜷缩在卫生间瓷砖上,任由冷水浸透鬓发。镜子里的人双眼赤红,牙齿将下唇咬出星点血珠。某种原始冲动正撕扯着四肢百骸,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血管里爬行。手指颤抖着拨通急救电话,却在对方面前破碎成不成句的喘息。当理智崩断的瞬间,她突然用额头撞向玻璃置物架——药瓶哗啦啦砸落满地,其中正巧滚出一盒抗组胺药。
荒诞的救赎
说明书上「嗜睡」二字像救命稻草。她吞下三倍剂量的白色药片,任由镇静剂与春药在血液里厮杀。恍惚间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,又渐渐被拖入泥沼般的困意。次日清晨在浴缸醒来,冷水龙头仍在哗哗流淌,皮肤泡得发皱,但那股灼烧感已然消退。阳光透过百叶窗切割在她脸上,像为这场荒诞战役刻下勋章。手机屏幕碎裂如蛛网,昨夜那条房号信息静静躺在未读状态里。
